还记得《带着蜗牛去散步》的故事:
上帝给我一个任务,让我带一只蜗牛去散步。
我不能走得太快,因为蜗牛实在爬的太慢。
虽然它已经在尽力爬,但还是只挪一点点……
我催它,我唬它,我责备它。
蜗牛用抱歉地眼光看着我,仿佛说:“人家已经尽了全力!”
我拉它,我扯它,我甚至想踢它。
蜗牛流着汗,喘着气,往前爬……上帝啊!为什么?要我带一只蜗牛散步!
但天上一片安静。
喔!也许上帝抓蜗牛去了!根本不在!
好吧!松手吧!反正上帝不管了,我还管什么!
任蜗牛往前爬,我在后面生闷气……
咦?忽然闻到了花香,原来这边有个花园。
我感到微风吹来,原来夜里地风这么温柔。
我听到鸟叫,我听到了虫鸣,我看到满天地星斗多亮丽。
咦?以前怎么没有这些体会……
我恍然大悟。原来,上帝叫蜗牛牵我去散步……
我的手指轻轻地颤抖着。
原来是蜗牛在带我散步!!!
这个故事我一度看出眼泪。我们带着蜗牛去干什么?去跑步吗?蜗牛的速度大家都懂。所以,我们带蜗牛去散步吧,经历蜗牛所经历的,在蜗牛的成长中做个幸福的陪伴者。
教育是慢的艺术还是快的艺术,大概很少有教育工作者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。在《教育是慢的艺术》一书中作者解释了自己慢的观点。当然,他所说的慢不是慢慢爬行,不是无所作为。他提倡的慢是在教育中要细致、有耐心和爱心,甚至可以慢到婆婆妈妈、絮絮叨叨;与慢相对,就是快、急、躁,他反对在教育中动不动就训斥和惩罚,反对在教育中操之过急,反对在教育中追求立竿见影的效果。
在快速行进的课堂学生实际上是很被动的跟随者,只能一路吃力地跟着,跟不上的注定要掉队,在课堂上教师是不可能关注到学生这种状态的,一切都要等到考试来测试,但是到那个时候对一部分学生而言已经晚了,同时他还必须独自承担所有学习失败的责任。只有独奏没有对话的课堂不仅对学生是一种伤害,对教师更是如此。
教育怎么慢下来?我想那就是耐心。耐心是每一个教师的修养,耐心是每一个教师的素质,耐心是每一个教师的责任,耐心是每一个教师的道德伦理水平。耐心能让你对学生的爱更持久,耐心能让你对学生的微笑更持久,耐心能让你对学生的表扬和鼓励更持久。耐心是你对学生人格的尊重,耐心是你对教育平等的尊重,耐心是你对学生有一个美好前程的长期有效的祝福。耐心并不一定能让每一个孩子都成为爱因斯坦,但可以让学生走向成功。成功的孩子背后,需要教师们持久的耐心。张文质在书中谈到了有些学生的智力有局限,他说:“这些局限有时是我们教师工作不能超越的障碍,我们有了这种谨慎的意识就不会操之过急,我们就能更从容一点。”
借用佐藤学的一句话送给自己:教育往往要在缓慢的过程中才能沉淀下一些有用的东西。